“呵呵!这就不知道了。可能老更过去的名字不太适合出现吧!”高成轻笑了一下。
穿过走廊,两人到了老更的病房。
老更并不老,身体板子很硬实,似乎当过病。
他坐在床头,呆呆地望着前面。对于高成和苏穆的到来,熟视无睹。
高成把门关上,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老更的对面。
“鬼,鬼。”老更嘴里喃喃地吐出了几个字。
“我们发现了录象带的秘密。那不是当时的录象。能够换掉录象的人只有你。”高成沉声说道。
老更没有动,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希望你早点配合我们的工作。这个世界上,没有什么秘密可以永远被埋藏的。”高成继续说着。
老更依旧不语,似乎睡着了。
高成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苏穆,站了起来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穆转头看了看他,“夏夫人已经死了。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桩失窃案。”
走出门口,苏穆看见一个护士走了过来,她的样子有些熟悉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她奇怪的看了看高成和苏穆,转身走进了老更的房间里。
走出医院,高成和苏穆便分手了。高成还需要回所里再看下案情,希望有所发现。苏穆打了辆车,直接往唐家开去。
回到唐家,苏穆忽然想起有点事情需要问下白子寒。于是,他向白子寒的房间走去。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听见一阵争吵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你胡说什么?怎么可能是老唐?”是白啸天的声音。
“真的。那天,我看见老唐和夏夫人一起回了房间。他们的样子还很亲密,你也知道外面传言老唐和夏夫人的关系。”另一个声音是陈中的。
“可是,老唐也不可能杀夏夫人啊!”白啸天疑惑了。
“我也没说是老唐杀的呀!我只是说那天看见的人影是老唐。”陈中辩解道。
苏穆呆住了,那天和夏夫人一起回去的人竟然是唐山成。这个案子越发显得迷雾重重,宛如一个看不见底的旋涡,让人找不到出入的方向。
“我已经打听清楚了。老更原名叫秦四,以前是混黑社会的。后来,不知道为什么跟了唐山成。”白子寒一脸自豪的说道。
“秦四?”苏穆若有所思的念了念这个名字。
“还有啊!秦四的女儿就在那个明安疗养中心当护士。听说,他女儿很漂亮的。”白子寒嬉笑着说道。
苏穆一下,想起了那天在病房门口见到的护士。原来他是老更的女儿。自己好象在哪里见过。
忽然,苏穆眼前一亮。他想起了一件事情。他站起来来回得踱着步,神情有些焦虑。
“你怎么了呀!”白子寒看着苏穆奇怪的举动,问道。
苏穆顿时怔住了,沉吟片刻,他笑了起来,“我明白了,明白了。我知道窃贼是怎么偷走画的了。”
“什么?你明白了。”白子寒呆了呆,看着他。
“是的,走,我们现在去找高队长。”说完,苏穆往门外走去。
一个警察推开了门,他看了看高成,“队长,确定要这样吗?”
高成看了看苏穆,然后点了点头。
跟着,两名警察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。担架上正是本该躺在病床上的老更。后面还跟着一名怒容满面的护士,她是老更的女儿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老更的女儿有些生气的冲着高成喊道。
“不好意思,秦红小姐,事情迫不得已。所以,才把你和你父亲请了过来。”高成歉意的笑了笑。
秦红还想说什么,却被苏穆打断了。
“秦小姐,还记得前几天在一辆长途车上发生的事情吗?”
秦红脸色一变,她看了看苏穆慌忙低下头,“我不知道,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那天,秦小姐和一位老人在车上演双簧,想偷一名叫张建成的东西。很不巧,当时,我就在那名男人身边。”苏穆微微一笑,盯着秦红。
“你认错人了,我这月都在医院工作,没坐过车。”秦红反驳道。
“我们已经调查过了,你在上周三请了三天假。并且,有人见到你去车站。即使你不承认是受你父亲安排去追拿古画,我们也有足够的证据逮捕你。”高成厉声说道。
“我,我。”秦红低下了头,眼神瞟向躺在担架上的老更。
“秦四,你别再装了。难道,非要我们把你最后的面纱也摘掉吗?”苏穆走到老更面前,猛的一声喊道。
担架上的老更叹了口气,然后坐了起来。
秦四看了看高成,“能给我一根烟吗?”
高成点点头,把桌子上的烟丢给了他。
秦四点了根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烟气袅袅升腾起来,映出他模糊哀伤的脸。
三年前,秦四无意中认识了唐山成的弟弟唐山国。唐山国和秦四关系很后,甚至规劝他脱离黑社会,走光明正道。
一次无意的机会,他们见到了那幅《月下侍女图》。那幅古画是张建成的祖传之物。于是,唐山国想买下来。结果,却遭到了张建成的拒绝。对此,唐山国总是闷闷不乐。
于是,秦四私底下找到了张建成,最后和他商定以三年为期限把这幅《月下侍女图》租下来。
没想到的是,唐山国在得到《月下侍女图》后不久,便出了意外。那幅《月下侍女图》自然落到了唐山国的妻子夏夫人手里。
三年的期限越来越近,秦四不知道该怎样向夏夫人说。并且这个时候,唐山成从外面了解到,这幅《月下侍女图》的价值至少在七位数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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